第二部分:冷静的妈妈与热情的女儿
像清新柔软的棉花
像生长了苍莽软草的大地,
姐姐总是铺好了安稳的大网,
让孩子一样的妹妹倒下,让她尽情把不敢跟母亲说的话向姐姐讲。
她们是姐妹,也像倾诉秘密、互相依靠的母女。
怀孕告解A计划
时间要回归到小S结婚前,家里还没一个人清楚她怀孕。助理打电话给正在内地拍戏的大S:“熙媛,你妹妹有话想跟妳说。”大S连电话都还没听到,就料到发生了什么事,笃定地请经纪人转告:“告诉她,等我拍完回去再说。”沉甸地思忖,妹妹会这样,肯定是怀孕了。
果然,拍完片回到台北,就得知熙娣怀孕的消息。
由于徐妈妈正值假期,姐妹俩才刚出了笔钱让她去法国度假,于是地下妈妈大S拟定一个与正牌妈妈告解的计划:小S先打电话去,说Mike想结婚。嘟嘟嘟,电话响了,小S才开口谈到提亲,徐妈妈就吼了声:“你们也让我过几天好日子行不行啊!等我回去再讲!”这计划只能先行作罢。
到了徐妈妈要回来那天,大S再次集合Mike与姐妹,做一个更缜密的策划,什么样的反应与人站的位置,她全都算准了。大姐与大S要坐在客厅里头看电视,小S与Mike坐在饭厅,一些容易谈事情的地方,等了徐妈妈进门,小S先贴上去使出小时候撒娇的本领,大喊:“妈,我好想你喔!”紧接着,Mike再提起想结婚的事情,一会儿小S接着答腔说:“妈,我怀孕了。”每个步骤与对话,大S就像一个军师一样盘算好,为妹妹准备好剧本公演。
只是,徐妈妈一进门,包包放了,一个犀利的眼神巡视到三姐妹与Mike的阵仗,立刻洞悉到不对劲的气氛,冲着口气说:“好啦,有什么事你直说吧!”这打乱脚本的对话,让熙娣乱了阵脚,五步并作三步走,该说什么话全给忘了。就只剩下老实的Mike,慌乱地跟徐妈妈提起:“妈,我从来没有碰过这么对的人,我希望可以娶熙娣。”小S慌得只知道看向远方,活像个做错事情的小孩;大S则在一旁悄悄不作声的观察,看什么时候该出手救她。
徐妈妈,冷不防地劈头问一句:“妳是不是怀孕了?”
熙娣刷白了脸,就像被当场抓到做坏事一样,什么也不敢说,就站着被徐妈妈劈头盖脸地一通骂:“合约?工作?你做事情每次都要那么冲动吗!”熙媛见状,立刻关了电视,抓着大姐去跟妈妈说:“妈,你就要做外婆了呀!小女儿就要嫁人了,还管什么合约呢!来,大家快来抱妈妈,恭喜妈妈要变成外婆!”顺势大S捏了大姐一把,推着小S、Mike一起环绕着妈妈。
好不容易,这桩原来是危机的事件,才在大S这地下妈妈的手下,转成每个人喜极而泣的结局。那天她们都哭了,因为终于,在走过前半个工作为主的人生之后,小S的肚子里多了一个新生命,能拥有下半个幸福的未来。
一夜长大
但大S,作为一个小妈妈,自然放不下心,有时是帮妹妹带小孩,有时是耳提面命她要买巧克力给公公做好媳妇。以前熙娣总说:“我最讨厌小孩子,小孩最烦了!”这让熙媛不禁怀疑:小S真的能做好妈妈吗?
刚开始,妹妹因为刚生完孩子就得回《康熙来了》主持,所有事情都忙翻天,再加上女儿许俏妞的头还太软,她不大敢抱。所以,很多时候大S还兼职做俏妞的地下妈妈——喂奶、换尿布全都来。大S笑着说:“我记得当她女儿开始准备要学叫妈妈的时候,有一天她看着我叫:‘妈妈!’,我妹立刻冲上去捂住她的嘴说:‘不准胡说八道!’几乎是到那天起,她才意识到要调整家庭与工作的比例,一下班就回家带小孩,就像是刻意不让我跟俏妞相见一样。”(小S即刻反驳:“我哪有刻意!”)
说也奇怪,平时像个任性孩子一样的小S,就那么一夜之间长大,想出了自己的方法跟孩子沟通、教育。她聊起:“我本来都想帮俏妞打扮得很时尚,穿骷颅头外套出门。可是俏妞莫名奇妙喜欢上粉红色跟公主,本来还想说是不是姨妈(大S)有帮她洗脑,但是她没有。于是我就将计就计,每次女儿问我说公主怎么吃饭?我就会跟她说:‘公主吃饭非常非常安静。’那巫婆怎么吃饭?我就马上演出狼吞虎咽、吱吱嚼食的样子。也告诉女儿,公主常吃蔬菜,所以脸很漂亮,可巫婆才不在意脸烂呢。”
是的,小S还是一个像孩子一样的妈妈,可是,随着怀孕生子,她彷佛也逐渐长大,熙媛也慢慢放下:“我已经不再怀疑,因为小S的确是一个很成熟的妈妈,也是一个很成熟的太太。”